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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一首】
大漠孤烟直,
长河落日圆。
走进地处,
腾格里沙漠南缘、
放眼远眺,
黄河岸边的沙坡头,
黄河、大漠、
青山、绿洲,
尽收眼底,
这一瞬,
我们方能真正领略到,
这首脍炙人口的,
千古绝唱的隽永与情韵。
从青藏高原一路咆哮,
奔腾的黄河到了宁夏中卫,
突然作了一个华丽的,
290度大转身,
变得宽畅温顺;
携带下来的泥沙,
在这里沉积下来,
诞生出一片,
生机勃勃的绿洲;
而此时的黄河仿佛,
就是一位慈祥的母亲,
用温暖的双臂,
轻轻怀抱着绿洲;
而那哗哗的流水声,
就像一首动听的摇篮曲,
轻柔得让人陶醉。
远处的青山,
是一条翠绿的围巾,
四周的沙漠是一件,
金黄的毛毯,
轻轻地盖在,
母亲的身上。
骑上骆驼,
向大漠深处走去,
这里的沙子,
细腻、柔软,
没有一丝尘土,
清纯干净得无法想象,
在阳光下泛着,
金灿灿的黄色。
沙子、沙子、
还是沙子!
黄色、黄色、
还是黄色!
近听,唯有驼铃,
“叮铃叮铃”地在寂静中,
轻吟着一曲“沙漠之歌”;
远眺,偶尔能在,
干净的天空里看见,
几缕袅袅炊烟。
傍晚形如圆盘的夕阳,
洒落在平静的,
黄河河面上。
而王维却用短短的十字,
以无比精练的语言,
清楚生动地描绘了,
这美丽的景色!
【第二首】
原本,
只有一种颜色:
黄沙与黄河。
王维,
一千多年前路过,
把这里注册为,
大漠孤烟直,
长河落日圆。
此后,
只有风吹过,
留下鸣沙的声音。
甚至连时间走过,
都没有留下痕迹。
如今,
只因一抹绿色,
染过了河滩,
整个世界都改变了。
那天, (请您阅读下一页)
我站在沙坡头,
站在沙坡的头上。
站在一曲大漠黄河、
高山绿洲的交响乐中。
为一幅西北的雄奇,
与江南的秀美,
浑然一体的画图,
叹为观止。
身后一列火车,
正穿越腾格里沙漠。
眼前,到处浮游着,
欢天喜地的人群。
带着尖叫,
滑下沙坡的人,
骑着驼铃,
走入镜头的人,
驾越野车,
沙海冲浪的人,
坐羊皮筏揣着,
惊险的快乐的人,
跟着旅游团的三角旗,
穿过杨柳椿槐的林带的人,
在这个国家5A级旅游区,
高兴得混淆了年轮,
我看见,
在大漠与绿洲之间,
站着一座沙漠博物馆。
它告诉我,
不长不短的60年的血与汗,
顽强与坚韧,
勇气与智慧。
只是没有人给我讲,
人定胜天的理论。
我知道,
人类需要还债。
正是人的不作为,
与乱作为,
把一些绿色,
变成了黄色。
如今,
也有理由,
有责任,
把荒漠还原为绿野。
沙坡头说,
并不是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