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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锵锵四人行》剧本

发布时间:2018-09-07   来源:童话    点击: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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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郭:不是外人啊,都认识我们,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,能够坐着说,我们很高兴。我叫郭德纲,这是郭德纲的搭档,

  于:于谦。

  郭:别说名字。

  于:干吗不让说名字啊?

  郭:这是郭德纲的师弟,

  李:我叫李菁。

  郭:闭嘴!郭德纲的徒弟,

  何:我叫何云伟。

  郭:坐,坐住了,坐住了。

  这滑这个。

  郭:是吧?恩,(冲于谦)你往那边点儿,你往那边点儿。

  于:我,啊。(挪椅子)

  郭:对,碍事。你还往后。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。

  于:我呀?看不见我了。

  郭:都认识了。李菁,

  于:介绍过了,

  郭:谦儿哥,

  于:是。

  郭: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,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。

  于:啊?

  李:您瞧多鲜活啊!

  对,颜色艳一点儿嘛。

  郭: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。

  于:不这色儿,脸不这色儿。

  郭:挺好。

  何:色气好。

  郭: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,可能从智力上来说,(指李菁)他稍微差一点儿。

  李:谁呀?

  于:这我承认,这我承认。

  李:谁差一点儿啊?

  郭:我在这儿我爆个料,因为什么呢,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,

  于:对。

  郭: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,你绝对你能吐了。 本文来自冀教网

  李:不能,您随便说,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。

  于:没有这么恶心。

  郭: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。从小他父母就打架。

  李:比较厉害。

  郭: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,俩人撕巴起来了,

  于:啊?还怀孕呢?

  郭:他妈拍着肚子,“你打死我!两条人命!”他爸爸就害怕了。到现在他也这毛病,

  李:我也这样?

  郭: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,“你打死我!”一拍肚子,“三条人命!”

  于: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?

  郭: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!

  于:这算人命啊这个?

  李:爱护野生动物嘛!

  郭:没听说过。小时候就这样儿,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,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,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。

  何:一嘴一嘴喂出来的!

  郭: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,老师告诉,明儿带10块钱来啊,学校里面买地图,上地理课,

  于:奥,买地图用钱。

  郭:哎,找他爸爸要10块钱,结果没买,给花了,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?他乐了,“我想了,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。”

  于:不认识道儿。

  郭:考试的成绩很惨,拿回家,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,有的时候没有卷子,“你考试那卷子呢?”“同学借走了。”就这么一个人。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,风流潇洒呀,聪明智慧,这词儿,说我这都是。

  李:你亏心不亏心啊?

  郭:这都说我这都是。

  于:您也悠着点儿。

  郭:我怎么了我?我这不挺好的吗?

  于:悠着点儿,悠着点儿。风流潇洒谈不上。

  郭:(冲李菁)啊?你?你不怎么样,你怎么样,你回去吧,我们仨说,你走吧!

  李:不不不不不。

  何:家去吧。

  李:什么家去吧?

  于:哎,他倒省事儿。

  郭: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,

  李:谁吃着亏呢?

  郭:我们吃着亏呢,我们孩子聪明。

  李:他呀,也不怎样,(冲云伟)轮到我说说您了。

  何:我呀?

  于:哎,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。

  李:对对对。这才好玩儿呢。

  郭:(打谦儿哥一拳)没点儿大人样儿。

  于:您听听。

  李:他,大家伙儿也知道,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,

  郭:对。

  何:有些日子了。

  李: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,天天看我们演出,

  郭:对,那会儿你还高三呢。

  于:都不大呀?

  李:谁说的?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,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,瞧着。。。

  何:原先我大高个儿!

  李:不能!

  何:能耐太大了,坠的。

  李:什么坠的?

  于:老在剧场门口走,磨下半截儿去!

  何:没有那么大磨劲。

  郭:别着急,一会儿我挤兑他。

  于:啊?好嘛!

  李:没说完呢!

  郭:没个大人样你这个。

  李:脑袋剃一板寸原来,

  何:对。

  李:瞧着跟刺猬似的。

  于:现在也像。

  李:现在像耗子了。

  何:还不如这刺猬呢,

  李:还是洋耗子,米老鼠嘛。

  何:你夸夸我。

  李:原先都叫小刺猬。后来找了个对象,对象长得也挺可乐,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,

  何:是。

  李:穿着高跟鞋,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。

  于:嘿!

  李: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,也不知道。

  于:反正很般配。

  李:这个长长长,,,

  郭:什么话啊?

  于: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,

  郭:哪有一米二去?

  于:没有一米二啊?

  李:不到一米二啊?

  郭:有一米二,有一米二。

  何:有也不像话啊!

  郭:有有。有一米二吧?

  于:有。

  何:有也不像话,

  郭、李:有有有一米二。

  何:说这都不可信。

  李: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。长得也挺可乐。

  何:接着编!

  李:什么叫接着编呢?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,这模样。

  何: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,你就不要用了。

  李:这不照样响了吗?

  郭:嘿!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?

  李:都一样,都一样。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,比较念嘬一点儿。

  于: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?

  郭: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,

  李:不不不,这我介绍一下儿,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,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,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,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,因为什么呢,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。

  郭:哎,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,我这儿快憋死了。

  李:因为这点儿没包袱,我要快着点儿说。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,也是我们这行的人。

  郭:谁呀?

  李:就别说是谁了。多不合适啊。

  郭:你怕人告你啊?

  李:我不怕不怕不怕。

  郭: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,

  李:我主要怕他告你。

  郭: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,我有律师。

  于:没事儿,他胆大。

  李:我怕他告人家。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,结果当天他没在家,他媳妇在家呢。啪啪啪一叫门,媳妇儿出来一看呢,媳妇儿认识我,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,走了,一问没在家吗,就没进去。后来在门口啊,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,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,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,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。

  何:怎么说的?

  李:这么说的。一指你媳妇儿,这个果食谁啊?

  何:果?

  李:果食懂吗?女的叫果食。我就说啊,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。

  郭:(指观众)人家听得懂吗人家?

  李:我解释,我还没解释呢!

  于:坐四个土匪在这儿!

  郭: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。我告诉你。

  李:不是,姓何啊,叫流水万,本果呢就是媳妇儿,流水万本果。哎呀,念嘬啊。

  于:不好看。

  李:恩,不好看。

  郭:念嘬是不好的意思。

  李:对对对。我就赶紧说,念团。

  于:这是?

  李:就是别说了。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,走了可是走了,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,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。晚上他回家,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。就问小何儿啊,今天来俩朋友,一个是李菁,那个我不认识,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,大概是你们的术语,我也不懂,我问问你吧。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?啊,这就是问你是谁。那李菁说了,流水万本果,他就告诉他啊,这是我媳妇儿,奥,那位又说了,果食念嘬啊,这怎么回事?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?我要说不好看,打击我媳妇儿,干脆编个瞎话儿吧。

  何:我怎么说的?

  于:嘿!真瓷实!

  李: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。

  何:反着说。

  李:哎,漂亮叫念嘬。

  郭:亏心去吧!

  李:结果他媳妇儿信了。

  郭:呵,这实在人!

  李:我告诉你何云伟,这还是我没倒饬,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,比这还念嘬呢!

  郭:我先拦你们一句啊,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,念嘬念嘬,你说这个,说良心话不应该讲。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。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。

  于:没有人说这个。

  郭: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,哎呀念嘬念嘬,别人不爱说这个。

  何: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。

  李:你说的比谁都溜儿!

  于:平常我不说这个。

  郭:平常也说这个你,

  于:平常我怎么说了?

  郭:你怎么不说啊?我跟他说话,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。

  于:我不说,我不爱说,我知道的少。

  郭:你看,一个口字边儿,一个最好的最,这个字儿我念最,你念什么?

  于:我念嘬啊。

  郭:你看看!

  于:咳!

  郭:说出来了吧?

  于:你这可没有啊。

  郭:我念最,你念?

  于:我,你念嘬!

  郭:很三俗嘛你这个人。

  何:就是。

  于:你勾搭我!

  何:确实是,没有那么回事,他说那个都不可信,

  郭: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,

  何:对。

  李:谁说的?

  何:他记住了,安我身上了。没有这事情,您看我这小模样儿,啊,我这模样戳个,

  于:别站起来,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。

  何:(坐下,扶着李菁的腿)

  李:别扶着。

  郭:孩子这下盘儿轻。

  于:这脚够不着地。

  郭:谁说够不着地?给他放地上。

  何:(脚放地上了,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。)

  郭:你看看你看看。

  于: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,你还说他呢!

  李:对对对对对对。

  郭: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?

  何:我主要啊,说说他们的事情。

  郭:对,你说他(指李菁),一会儿我说他(指于谦)。

  何:为什么呢?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,我能。。。

  郭:哎,这句别说了,这不可信这句。

  何:就是说呀,

  于: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?

  对,谁媳妇像话吗?

  何:我就是说啊,我的意思就是说呀,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。

  李:哪点儿差了?

  何:还哪点儿差了,他媳妇有毛病。

  李:什么毛病?

  何:他媳妇儿眼神不好,雀盲眼,雀盲眼,知道雀盲眼吗?

  李:怎么个意思这个?

  何:就是晚上啊,什么也看不见。

  李:对,白天就合能瞧。

  何:模糊。

  郭:这都当不了贼这个。

  李:是。

  何:他这眼神也不好,他是青臃,

  李:什么叫青臃啊?

  何:青臃就是白天啊,什么也看不见。

  郭:哎,哎,小伟,小伟,我问一下儿,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?一个白天看不见,一个黑下看不见的,

  李: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?

  于: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。

  郭:老有新鲜感!

  于:距离产生美。

  郭:对对对。

  李:还捧着说呢?

  郭:我挺痛快!

  何:这也是巧劲儿。

  郭:胡说八道这是。我解释一下,孩子说这是瞎说,不可能,不可能,没有没有。

  李:还是他了解。

  郭:他管他叫叔,(指云伟与李菁)

  于:对,爷俩吝的。

  郭: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,眼神这样如何如何,她如果这样的话,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,知道吗?

  于、李:你先等会儿吧!

  李:怎么这么乱呢这个?

  何:复杂了,关系复杂了!

  郭: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,后来不倒给他了吗?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?

  何:还有这事儿?

  李: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。

  于:没事儿,你别你别那什么,她没准记不住我,她那眼神儿。

  郭: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,

  李:离不开我媳妇了?

  郭:说谁呢?你说谁呢?是吧?

  李:说我也不合适啊。

  郭: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。

  李:合适。

  郭:不合适,不合适。

  于:说说徐德亮,

  郭: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,也算不容易吧?

  于:那当然,真是不容易。

  郭:也没在钱上争过,也没有在名上争过,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,

  于:没有吧?

  郭:啊?

  于:没有吧?

  郭:谁说没有?就说这意思吧,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,还行。

  于: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?

  郭:你太行了!太行了!

  于:客气了,客气了。

  何:哈哈哈,还客气呢!

  郭:没羞没臊的。后台这些老先生,说句良心话,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,都不容易,

  李:可不是吗。

  郭:都不容易。邢先生、李先生、王文林先生、张文顺先生,张先生今天没来,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,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,说话哑,也不出音儿。

  于:闭合不好。

  郭:我说来吧,开场《发四喜儿》,咱们一块儿唱,(哑嗓)“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?”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,他不认头,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,把他晾这儿。

  李:老头儿也鸡贼。

  于: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。

  郭: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,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、张德武的师傅。

  于:对。

  郭:是高峰的义父。

  于:对,干爹。

  郭:哎,对!

  于、李:别答应!

  郭: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。

  于:对,我这答应什么呀?!

  郭:你占便宜了。

  于:我还占便宜呢?

  郭: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。

  于:别客气了。

  郭: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,干爹是张文顺先生,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,

  李:都戴眼镜。

  郭:对,左眼随范先生,右眼随张先生。

  李:不容易啊。

  何:高峰啊,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,(指李菁)眼神儿不好高峰。

  李:他高度近视。

  何: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,几乎就不戴眼镜。

  于:上回撞话筒上了嘛。

  何:是吧,舞台美嘛。这不前两天吗,高峰出车祸了。

  郭:啊?还有这好事儿?

  何:让人给撞了,让人给撞了。一辆汽车,咔,撞了!

  于:别那么疼呵人。

  何:兑了以后呢,警察马上就来了。询问一下,“哎,什么车把你撞了?”(马三立的声音)“没看见,没看见。”

  李:是这声吗?

  何:车牌号呢?没看见,

  郭:这个眼神儿瞧不见。

  何:没看见。那车什么色儿的?没看见,没看见!

  郭: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。

  何:你看见什么了?我看见那个司机了,是一女的,长的挺漂亮的,穿一吊带儿,穿一吊带儿。

  郭:压死都不多!

  何:眼神儿不好。

  李:还不好呐?看得够清楚的了!

  郭:他也分瞧什么。

  何:四个,他仨没看见。

  郭:行行行行行。。。

  于:看见,还没跟你说全呢,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。

  何:您也看见了?

  于:没看见!

  郭:他坐那女的旁边儿。

  何:眼神儿就是不好嘛。

  郭:这倒也是。还有王文林先生,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,为人随和,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,

  于:没有。

  郭:跟谁都乐乐呵呵的,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,“有点儿意思,有点儿意思。”

  于:老说这个。

  郭:这是王先生。老头一天到晚的,很乐呵。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,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,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,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。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?

  何:得。

  啊?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?

  李:真有认可的那儿。

  郭: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。

  于:(指德纲)他可以这么说。

  郭:我能这么说。往沟里带我你!

  于:我不说你也得说。

  郭:还有李文山先生,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,相声说得挺好,而且来说呢,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。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。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,

  于:总店那块儿是。

  郭:哎,他是羊坊涮肉那儿。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。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,

  于:是。

  郭: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。

  于:好嘛,还拉一团队。

  郭:北京一日游。后来我们也劝他,城里买套房吧。对了,买房子出了个事儿,

  于:怎么了?

  郭: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,二手的,一百三十多平米吧,他买下来了,两千块钱一平米。

  于:中关村那儿两千块钱?

  郭:两千块钱,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,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,搬进去之后呢,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,(使相儿)

  于:这有事儿,这中间有事儿。

  郭:“有点儿意思!”

  于: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?(四人一起指点)

  郭:就不许别人说吗?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,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,也是问街坊:“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
  何:往心里去了。

  郭:“你们老说我干吗啊?”就有这嘴快的这个,“我跟您说啊,您买这房上当了,这房出事儿,凶宅。据说两口子原来住,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,把妻子剁了,拿刀给剁了,剁了之后呢,掺上水泥抹墙。”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,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。

  于:这是家得慌。

  郭:“看着要流血似的,哪面墙都要流血。”人哪,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。

  于:对,急了。

  郭:开始害怕,害怕差不多了,“我跟你拼了!”

  于:这怎么拼呢这个?

  郭:在墙上这么凿,拿锤子砸,就找,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,咣咣咣咣咣咣,砸着砸着,这墙里边有一眼睛,

  于:真出来东西了?

  郭:李文山都傻啦,有一眼睛。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,还说话呢,“砸我们家墙干吗呀?”

  李:砸透了合着?

  郭: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,我不知道真假。

  于: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?

  郭: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。净胡说。你让你谦儿大爷说。

  于:我不说,你们说吧。

  郭:你看,打刚才,他一句整话没说啊。

  何、李:对对,让他说。

  于:我说不少话。

  郭:别别,你说,你说两句。

  何:说两句儿吧,

  李:说两句。

  (台下观众鼓掌)

  郭:你看,这么些人让你,你说两句听听。

  于: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?我不得罪这人。

  郭:有我呢。

  于: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,

  郭:别废话,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。

  于:说得罪人。

  郭:有我呢,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?没事儿,不要紧的,说点儿别人。

  于:我讲讲啊,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。

  郭:(把谦哥揪下台去)

  李:好,观众朋友们,本期《锵锵四人行》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,下周同一时间

  何:再播。

  李:那就法院上见了!

  何:就这个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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